有病慎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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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日,兴欣战队训练室内。
“阿修,你看这篇文章。‘永和九年,岁在癸丑,暮春之初,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,修禊事也。群贤毕至,少长咸集。此地有崇山峻岭,茂林修竹…………’好啊!好序!”
苏沐秋握着手里的《高考语文记诵手册》赞美。
“描写景物,从大处落笔,由远及近,转而由近及远,推向无限。先写崇山峻岭,渐写清流激湍,再顺流而下转写人物活动及其情态,动静结合。然后再补写自然物色,由晴朗的碧空和轻扬的春风,自然地推向寥廓的宇宙及大千世界中的万物。意境清丽淡雅,情调欢快畅达。兰亭宴集,真可谓‘四美俱,二难并’。”
“这有什么……辛弃疾写的《水龙吟·登建康赏心亭》才是意境深远。‘遥岑远目,献愁供恨,玉簪螺髻’三句,是写山。‘遥岑’即远山。举目远眺,那一层层、一叠叠的远山,有的很像美人头上插戴的玉簪,有的很像美人头上螺旋形的发髻,景色算上美景,但只能引起词人的忧愁和愤恨。”
叶修翻过《高中古诗文祥注通译》,一板一眼道。
“这、这哪儿比得上陆游的《书愤》!”苏沐秋急了。
“自然是比不上的。”叶修眼前一亮:“要说这书愤……和《雨霖铃》中的‘多情自古伤离别,更那堪冷落清秋节’有一句相同手法直抒胸臆的句子呢!”
“哦?哪句?”苏沐秋偏过头。
“你猜。”
”不猜不猜,不如说说这‘常识和理论’。常识,是正常情况下的;理论,是异常情况下的。理论能够帮助我们更高更远的看世界,爱因斯坦也这样认为啊!不过这作者为何要在结尾以‘常识和理论都是不正确的’来结尾呢?”苏沐秋的手指指着文章的最后。
“大约和你的装备编辑器是一个道理吧。”
“那我们的君莫笑难道‘是个粗糙的人?那额角,那鼻头,那方方的下巴颏子,使人想象着本不是长出的,是用斧子砍出来的,除了两个眼镜片子,你身上还有闪亮的物件吗?头发总是乱的,胡子被剪刀铰得七长八短,你应该是一个放形骸外的角色’。”
“君莫笑是你建的角色。”叶修严肃。
“那也是按着你的一叶之秋建的。”苏沐秋回答。
“大概是我们没有盖着玻璃片的竹筒吧,那竹筒传出的叫声,是那么的悦耳动听。在大西北玄岩下的一朵帐篷,像极了一叶小舟,和着大山大沙还有‘夜半到客船’呢。说起来、我们去苏州的竹林里抓过黄蛉么?”叶修说。
“没有的。”苏沐秋答。
“我们去大西北勘探过十个金矿么?”
“你要去?”
“不、我不去,我不想把相思之情寄托在黄蛉的叫声之中。”叶修皱眉。
“那就不去,十个金矿,哪怕祖国再需要黄金。我们不是苏州地质勘探专业的,也是没资格去的。”
“若是要学,怎么不学李大亮?此人上可有勇有谋劝服敌军,下可不受奖赏辞退百余奴婢。还经常坐着睡觉又不肯睡着,和你不是八九分相似么?你看这皇帝的语气,是感动还是自豪?我是不清楚的,我不是皇帝啊!他还结识了一位丞相张弼,两人相见恨晚。李大亮想把家产留给张弼,谁料到张弼拒绝了不肯接受。”叶修愤慨。
“那可怎么办?我们不像古代的学者一样每天学习,所以德行没有办法每天都提高。我们又不像现在做官的人,沉浸官场而忽略学习。我们是职业选手啊!这可怎么概括作者的论证思路呢?”苏沐秋愁苦。
“哦……还有种方法,你会预测吗?”叶修问。
“预测?预测什么?”
“预测,是指预先推测。生活中充满变数,有的人乐于接受对生活的预测,有的人不以为然……”叶修解释。
“这可怎么预测啊!”
“野图BOSS刷新了!”QQ消息弹出来兴欣公会晓枪的窗口。
“你看,不可预测……不可预测……”
两人丢下手里的书本,转过身投入荣耀的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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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预测》容我考完英语再写,先搞一篇生会儿气。